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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见，我应该是要死了。”被锁链困住的玄昉咧嘴一笑说道。
表情没有半点畏惧，反而带着几分嗜血和疯狂，就像是玄昉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进入鬼灭世界的神态，正是凭借这股疯狂，他才在危机四伏的鬼灭世界杀出了一条血路。
随着实力的提升，那种疯狂被玄昉逐渐隐藏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很多事并不是光靠力量能解决的。
当然，他也因此失去了很多东西，自信、骄傲、勇气，甚至还有一些感情。
“哈？人类，你在找死吗？”珈百璃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玄昉。
这话可不是对其中一个，而是对两个玄昉说的。
“什么意思？”两个玄昉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珈百璃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种做法按照自己的推测应该是没问题的。
只要抹去其中一个，他的意志应该足以轻易达到剑神之境，为此他才创造了眼前的局面。
“笨蛋！”
珈百璃一脸嫌弃的看着玄昉说道：“你要是用这种办法，就算成功突破那一步，最后也会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白痴，跟一尊凋像没什么区别。”
“我应该还会保留记忆。”玄昉闻言有些皱眉，法则的力量应该不足以把他的记忆和全部人格一起抹去才对。
“真正的神灵是把自己的意志灌注到神力之中，而不是让自己的意志被法则同化，你是白痴吗？”珈百璃听到这话更加嫌弃了，随即挥了挥手，一道神力在她指尖轻轻挑动，如同一个精灵。
事实上那团散发着神圣之力的光元素很快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精灵，如同胖都都的小天使趴在珈百璃的掌心，一脸憨态的……睡着了。
嗖！
珈百璃将其随手丢向身后，看得玄昉眼角一抽，那东西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变成一个真的生命了吧？
“明白了吧？”珈百璃也是有意指点玄昉，毕竟她就这么一个信徒，还指望玄昉给她钱氪金呢。
“可是我现在连瓶颈都看不到。”玄昉叹了口气，要是有别的办法，哪怕只是看到一点希望，他也不会这么做的。
系统已经给出了道路，但一眼望不到头的路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不过他倒是勉强理解了珈百璃的意思，因为他好像就被珈百璃的神力影响过，还在鬼灭世界的时候，他得到过珈百璃赐予的“圣水”。
结果喝下去之后感觉整个人的意志都受到了影响，花了一段时间才克服掉，恐怕那就是神力的特性。
“这个层次本身就没有瓶颈，运气好的靠神位传承，立刻就能完成，不过那终究不是自己的意志，只是接近而已，永远会被卡在同一个层次。”
珈百璃突然抬手在玄昉的意识空间虚握了一下，随后竟然把一柄白色的长刀给抓了过来！
玄昉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东西可是已经融入了他的灵魂之中，是他的道之魂，连他自己都很难让其显化出来。
“啧啧。”珈百璃点了点头，说道：“还不错，只要你解决掉这里的问题，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水到渠成了。”
“那是多久？”玄昉露出苦笑，他现在想解决这里的问题都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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