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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魔人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果戈里，”黑发少年在一处无人之地停下脚步，淡淡的念着一个名字。
小丑笑眯眯的从旁边钻出一个脑袋：“怎么啦，费佳~~”
“……看来，我们送过去的东西，被用在了不合适的位置呢……”他从来不想让少年受伤的。
魔人极轻极轻的笑了一声。
要是被之前看到过他这番笑容的敌人看到——肯定会大为惊恐。
——因为，那些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果戈里没有被纸牌遮住的另一只眼里也闪过一丝寒光。
“既然这样，”魔人的口吻傲慢而冰冷，“和‘落日’说，终止合作。我想要的东西……”
陀思妥耶夫斯基暗红色的眼里闪过晦涩难言的幽光，
“——我自己，也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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