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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菁芸胸腔在起伏着。
“就算你回来又能怎样？我不是公主又能怎样？！除却公主的身份，我还是王室的媳妇。是你堂哥的妻子！”
姬凤眠冷笑出声，“从头到尾，你拥有的只不过是一个头衔罢了。”
叶菁芸瞠大了眸子看着她，“你……调查我。”
姬凤眠的轮椅往外走，“你那些事情，还用调查吗？你确实该庆幸你这几年的尊崇的公主生活。不然……但凡是有人想要对你如何，简直是太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惜你公主的头衔没了，如今，就连王室的媳妇你怕是也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