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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一样的。
但过程，完全不同。
“再过几百年，连天武界、婆娑界的灵气都衰竭了呢？是不是要搬来封神界？到时候，进入封神界的门槛再次提高，轮回境之下无法进入？”楚歌面无表情地问道，摇了摇头，叹息，“我并非圣人，但无数黎民如枯草般死去，这是多么残酷。”
“是。”
青莲仙帝坦然承认，“这是没有办法的，你我都是乱世之中的浮萍，自身难保，与其悲天悯人，不如脚踏实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拼出一丝可能，楚歌，好好地准备一下吧，这些年，陆续有其他世界的势力降临封神界，我们作为东道主，既要有礼仪，也要有威慑，我不方便出面，你便代我接待他们。”
楚歌默然颔首。
东凰全程默默倾听着，不发一言，直到青莲仙帝走后，她才看向楚歌，托着腮，笑道：“现在的你太弱了，要不要我教你修炼，你求我啊，求我就教你！唉，你别走啊！”
东凰追了出去。
顾子衿与小女孩在殿内看着彼此。
“如何证道成帝？”
圣地外，楚歌忽然驻足，转身问东凰。
东凰收敛笑容，变得凝重起来，她能感受到楚歌内心的那种急躁，他急于变强，想要改变一些看不顺眼的事情，但证道成帝，可不是一件简单地事，尤其是在如今的三十六纪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看那。”